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处处卡+05,112000(“你卡得我好苦啊……宁明)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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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擦掉他脖颈上的汗珠。

“这下就能看清血管的位置了。”他说。

系统惊了:“你!”

“我也不想被支配。”宁明昧用针尖对准连城月的血脉,“你可以找别的人拯救他,但绝没有让我来拯救他的道理。”

说完,他将针管刺入连城月的血管中。

暗红血液汩汩流入针管中。他微长的黑发落在连城月的身上,昏暗室内,只有一副眼镜闪着些微寒光。

梦。

迷迷蒙蒙的梦。

锁链拘着他。

烈火炙烤他。

看不见光亮的地下室……束缚他。

何为善?何为恶?

天魔与天神同有天性,凭什么天魔的天性便要被归到“恶”的那边呢?

别想教化我……教我些什么!

要从地底下爬出来。

要从地底下爬出来。

生而超凡者……应当爬出来!

既然你们已经对这个世界设下规则。那我将以规则中的最高胜利荣耀者的姿态,毁灭并嘲讽你们!

在遍布硫磺味的地狱里,他隐隐闻到了一丝气息。那气息极冷,沾染冰雪,沾染寒梅,近乎可以被称为香气。

却绝不会让人舒心。

我是谁?

我是个孩子。

迷迷蒙蒙间,他有那么一瞬感受到了那个人的存在。漆黑短发落在他的脸颊上,使他痒痒的,好像要春风化雨。

还有拂去他颈上汗珠的那只手。

可还有另一种感觉……恍惚间,他感到脖颈上的疼痛。

和始终冷冷注视着他的双眼的,另一双眼。

直到多年后,它还刻在他的灵魂深处。

……

半个时辰后,宁明昧从小筑里出来。

十七和小水在后院的亭子里谈话。见他出来了,两人追过来:“仙尊。”

宁明昧:“刚刚给他渡了点真气。”

刚好够使脖颈上针孔愈合的。

两人眼里星星闪烁,宁明昧回到房间里。

他从容器里将血液正正好好地取出十毫升,用自制的透明量杯盛着。

举起量杯,仰视其中的暗红色液体。

除去有细微毒性之外,系统还提醒了宁明昧一件事——由于连城月的体质特殊,在吞下血液时,宁明昧或许会感受到他的情绪,如果喝得多一点,说不定还会有碎片记忆。

宁明昧没有犹豫,他把血喝了下去。

十毫升。

半刻后,系统问他:“感觉怎么样?”

宁明昧:“有点恶心。”

系统:……

算了。

房间里,只有宁明昧。他从盒子里抽出那本从神像里取来的册子,开始翻看。

日光落在他的眼镜上,既凉且冷。

……

桂若雪在三角区里,通过心灵,辗转了一整日。

修仙者不眠不休是常态,可只有这一夜的不眠不休,让他感到心脏乱跳,身心俱疲,内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似的。

直到巳时,他听见了门被推开的声音。

!!

可如果,此刻桂若雪被解开哑穴,还能说一句话的话。

他微微眯起眼。

有点娟秀,有点圆润,看起来是衡水体。

——明天早上,宁明昧承诺,他还会过来!

哔——然说:“各位师兄弟好,和大师兄二师兄不同,我的研究这个月才开始,所以还在选题中哈哈哈。因为我是金木双灵根,师尊给了我两个题目,一个是铸剑过程中,碳的占比对仙剑强度和使用时限的影响。第二个是不同属金的仙木材料在制剑中的可能。所以,我测试了三十几种不同仙木材料的屈服极限和极限应力……”

没等桂若雪想个明白。那人就说:“因此,我找出了几个最适合的属金仙木,它们分别是……”

宁明昧:“下一个,哔然——你来。”

大镜子上,出现了画面。

手指碰到什么,宁明昧在翻开笔记本前,将它反过来,看向后面。

封皮上,写着“修仙笔记”四个字。

他甚至说:“有什么方法能调整剑法,使得它在自宫与威力减弱上达成一个平衡?若是必定需要自宫,有没有什么办法,在使剑者依旧渴望生育的情况下,进行辅助生殖?”

“看起来气色不太好。”宁明昧说,“你最近,花了很多时间思考?”

宁明昧又抖了抖眉毛。桂若雪说:“你说啊?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,怎么今天没话讲了?”

十八个弟子依次下去,桂若雪的内心从痛苦,到麻木,到难以掩饰的狂热。在习惯了始终持续的、抓心挠肺的痛苦后,桂若雪盯着最终沉寂似水的界面,脸上神色忽明忽暗,似喜似悲。

“你卡得我好苦啊……”

但这样的字迹,应该配合一张干净平整的封皮。就像每个喜欢用七彩的签字笔把自己的笔记配图配字、写得十分漂亮的高中生一样。

而桂若雪只怔怔地看着它,半晌,他的眼眸有些微的湿润。

怎么又卡!

正当他的脸红一阵、青一阵、白一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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